《重生之风雨过银阙》小说简介
俞京宁应如叶是古代言情《重生之风雨过银阙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,“有卯似兔”是该书原创作者,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“京宁,你打我吧,真的……”“公主还看着呢,别闹笑话!”“我惹你生气了……”“我不气了不气了,你先起来!”我穿越了!!成为了丞相之女,原以为会身世凄惨,没想到我不但是嫡女,还深受宠爱;我嫁给了摄政王,原以为相看两厌,没想到竟是相敬如宾?与我夫君相庭抗礼的是年轻有为的三公主,传闻三公主淫乱不堪、祸国殃民,结果却又跟我想的大相径庭?这穿越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啊?更让我想不到的是,我会在这里开启一段我从未体验过的人生。大家可以试读完前五章,前面两张会稍微枯燥,第七、八张会直接引出第一条小主线。喜欢就评个论吧!((*^ω^*))...
重生之风雨过银阙重生之风雨过银阙第3章 她与他们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
温国预言应验,天空异象,北斗七星骤然出现第八颗!
在俞京宁醒来的第二晚,三公主的府上也发生了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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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浊清,容异,洛雪寻三人在桌前面面相觑,不知应自在叫他们紧急回来要做什么。
房间约有百平米大,进门便是一连扇硕大的屏风,从北到南贯穿足有十余米长,屏风后是一张榆木四方桌,零星摆着几张凳子。周围书架上是古董花瓶此类的瓶瓶罐罐,东墙上挂着一张两米长的画像,屋顶有一面半米长的玻璃天窗。
与其说这是间房,不如说更像堂,坐落在西,数十根柱子作为支撑,最里面的两根柱子悬挂金丝吊帘足有七八米高,从上至下旋落在地,隐约能见到后面被遮住的一方宽床。
那床也比想象中的要大,有十几平的大。
齐浊清进门时,另外两位早已在屏风后的桌前入座,四面烛火通明,等他忙完军务再回来已是傍晚,他隐约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。
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未来过西堂了,一般都在正堂或阿在的闺房商讨,也已很久没有如此紧急的召回他们了。
倘若不是阿在出了什么事,绝对不会如此。因此齐浊清心中也是警钟万分。
他一进来,洛雪寻就举手吆喝:“怎么才来?都坐了半柱香了。”
说话的男子是应自在的第三位夫君,与她同岁,叫做洛雪寻,字之无。翩翩秀发垂落,黑发中泛着淡淡棕褐色,虽早已过了弱冠之年,举手投足之间仍显着稚气,却又带着几分江湖气息。
洛雪寻穿的是黑色长衫,腰带上镶着一块玉佩,显得干净利索,最值得注意的便是脚下的棉底黑布鞋,看着并不贵气,鞋后各镶了一块儿铜钱般大的玉。既是披头散发,又有两缕秀发编促成两股麻花辫,以铜钱为扣绑住垂落在肩。
“去哪儿走货了?没成?”齐浊清问道。
洛雪寻像是被噎了一口唾沫一样,吞吞吐吐道:“没有!我走什么货真的是。”
“鞋跟儿粘土了,比较棘手吗?别跟我说你轻功没练好。你身上的这股香很像应扶摇府上的,去倒还被发现了?”齐浊清倒是很真诚的发问。
“不跟你闹,也惨,本来是不会被发现的,这不阿在紧急叫我们回来嘛,失手摔了一下。”洛雪寻无所谓的说着。
“你轻功的本事怎么可能?鞋尖儿倒有可能,鞋跟儿有点儿难。”
“哎呀,好了好了,别问那么多了,反正就是你放心,我绝没有干老本行,毕竟阿在现在事业如日中天,我总不能给找麻烦吧。”
“咱们家最近的账有问题。”一直冷漠着的容异开口说话道:“少了几万两。”
“账不都是你过问的吗?”洛雪寻插嘴道:“对了,这个屏风要不要换一个,作流进来的时候高了这个屏风大半头呢。你都不用带门儿,进来就能看见你。”
“不用,就这样就行。”齐浊清拦住他,示意容异说下去。
“所以我想应是阿在拿的,虽然没打招呼,但是她自有道理,所以只是通知你们一下。”
再看这位冷冰冰的,是应自在的第二位夫君,唤作容异,无字。他挑起两股发向后盘,散下部分长发披肩,并未头戴方巾,但又将头发盘旋于后,留着一股辫,身上是上好的月白色长衫,左手直扇,右手品茶,一身贵气,穿的是阴阳鞋“一黑一白”。
“来了。”洛雪寻说着。
三人通通扭头看向屏风,容异赶忙将扇子放于桌下,放下茶起身,齐浊清拍了拍身上的土,洛雪寻也站立迎接。
随屏风后大门缓缓打开,又慢慢闭合,一道黑影从屏风另一端进入眼帘。
进来的女子个头不高,与屏风相近,未盘发,秀发散落在肩,左右各编着两根细长的麻花辫,头戴银色流苏,耳挂银坠,一身藕荷色襦裙,相形之下虽不如桃李芬芳,气质不可比拟,无形之中压人一头,此人正是三公主应自在!
她一进来,只字未提,那三人破天荒的一同拱手行礼,异口同声道:“阿在!”
“今日为何行礼?真不同寻常了。”应自回礼,四人不约而同的笑了。
“快就坐。”
四人东南西北,四方桌各占一面,围绕桌子谈起了话。与以往不同,这次谈的并非家常,也并非政局,而是自他们自绑在一起后从设想的事情。
应自在脸上读不出表情,低头将身上的三个信封摸索出来放到桌上,缓缓开口道:“你们收下。”
洛雪寻抢先拿过去,笑嘻嘻的说:“莫不是阿在写的情话?”
读了两行,他的笑容便僵硬了,映入眼帘的第一列字引人瞩目——“休书”。
“什么意思?”洛雪寻此时面无表情,眼皮下拉,死死的盯着应自在,眼中充满悲愤。
气氛突然变得很冷,冷到连烛火的光都变得暗淡。
“休书我已替你们写好,休了我,你们只需签字画押即可,我已经替你们理好了。”
她说着又掏出一卷银票,分成三份,道:“一共是3万两,分三份儿各是1万两,家里剩下的归到国库里充盈国家。不久之后,我会把府上的东西一一变卖。你们有不舍的就带走,挑方便的带,就这两天速战速决。”
“阿在!出什么事儿了?出这种猫子?”洛雪寻跳起来,把手中的休书撕成碎片:“我们不是夫妻吗?要散家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
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她很少这样狼狈。
“阿在,出什么事了?”
还是齐浊清做了大哥标榜,耐心的看向应自在,如果忽略手上已经捏烂的信的话……
“说得对。毕竟白纸黑字我们又不是挂名的。”容异盯着应自在,满脸期待地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命不久矣。”
应自在回避着他们的眼睛,重重地叹息道:“天中异象,北斗七星却显现了第八颗。你们还记得当时测国运的那个术士吗?当时他私下给我算了一挂,你们都知道卦辞的。‘岁在甲子,天行异象,命不久矣’,今年是甲子年,天空北斗异象,只差最后一个了。我的命运注定了,我们都在回避那个预言,但现在第二个也应验了。”
“这不像你,你不信命不认命。你从不会打这种退堂鼓,什么刀尖舔血的没一起淌过来?为什么?”
齐浊清已经没有刚才的镇静,取而代之的是双臂不自觉颤抖。
“可是,就算如此,那我们也!”
“够了!!”
应自在少见的打断了洛雪寻,她双目空洞无神,灵魂像是被掏空一般,不甘的看向他们:“倘若我命不久矣,我就要安排好一切。”
“之无,我不担心你,你可以游顾四海,这些钱就算大手大脚也能撑很久,你江湖经历多,也吃得开。我知道巳未擅经商,有这个做本钱,就算赔也不会赔到哪里去,你那么聪明,绝对会精打细算每一分。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作流,我无能,我死后他们必定第一个弄你,所以你要先走,通关文书我给你搞定,你去可予国,有多远就走多远。”
她盯着齐浊清道:“我在可予国的朋友会接应你,我原以为能找够证据翻案,但过了多年仍无对证,哪怕你现在已军权加身,等我死后,朝廷中人也必定会翻脸无情。在我剩下的时间,我会想尽一切办法,鱼死网破我也要履行诺言,你们多一分安全我就少一分心结。”
“我们走了你没有后顾之忧,想鱼死网破是吗?你让我们苟活,在不知何处时听你死的消息吗?”容异语气格外冰冷。
“那国家呢?你不要了?国泰民安不是你的追求?你觉得你死了还有日子过吗百姓,就应扶摇那家伙?你算怎么回事?”
洛雪寻冲她嘶喊着,还不停的比划,从刚才他就已经逐渐心理失控。
“后天,媒氏那里就会派人来,他们来为我们解除姻缘。所以,你们现在就签字画押把我休了,他们是咱们的人,不必担心走露风声,就算走露了也不打紧,我有对策。”
“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吗?”容异盖上杯盖,探寻齐浊清此时的表情。
应自在不再坐着,反而起身向他们拱手行礼,道:“我应自在无能无知,有幸与三位夫君有露水情缘,甚至缔结姻缘,这十年来受益匪浅,心中感恩不尽,一生从未奢求,但还望夫君成全!”
她说完便快快的逃离了,独留三人房中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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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在在逃避,好陌生。”
“还有两天时间吗?真没想到最后的下场会是这样的。”容异也不喝茶了。
“死我也要跟她一起!”
洛雪寻是如此的直白又坚定,他们俩也一样。
“等下!”容异道:“你们看仔细,阿在知道我们不会和离,直接写了个强制的。”
“无子?”洛雪寻看着这个拧了拧眉,这什么鬼理由?竟然还能过?何止是无子啊,那这么说他们都不算夫妻,成挂名的了!
“得,成挂名的了!”
“想一下,为什么我们会分开?因为不够牢固。为什么不够牢固?因为我们都没有想过未来反而耽误了很多能更深的交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洛雪寻怎么感觉自己听不懂容异说的话了呢?还是他笨啊?
“很简单,怕耽误我们还想让我们去青楼。因为我们还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,阿在说得对,我们共同经历的很深,但更像亲人,亲人可以分开。但是,如果是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,按阿在的性格怕是会宰了忘恩负义的吧?”
容异说着说着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
洛雪寻嘀嘀咕咕的,耳尖悄然染上粉红:“哦,你是要名副其实?你不怕阿在剐了你?还有,有了又怎么样,还是会分开……”
“你也想到了吧?阿在不会的,我们都知根知底,她非常遵守律法,哪怕现在也是。况且,真是夫妻了,媒氏来了又好说什么?”
“幻想很美好,怎么对付媒氏啊?阿在一个眼神他们就得吓死。”
“很容易,让阿在没有条件见到他们不就行了?我们应付不来?”
容异仰起头嘴角挂着邪恶的笑,盯的洛雪寻头皮发麻,以前怎么没感觉容异这么瘆人?纵然是他,此刻也哑口无言,因为……他动心了,那是他肖想了六年的姑娘啊。
“不过呢还有一点没有解决。”容异站起来俯视着齐浊清,笑道:“作流,你的意思呢?”
刚才一直沉默寡言的齐浊清也起身,向后打转了几圈,扭头看向他们,努力平静的说:“我没多少可牵挂的了,还要再拱手相送吗?”
“漂亮!全票通过!”
容异就知道齐浊清除了天下百姓以外,痴恋阿在的一分一毫,怎么可能离开呢?自己不过是顺水推舟了!
“都靠过来,我计划的是这样的,明天……”
没人会后悔,也想不到从此原本就缠绕的羁绊再也不可能撕扯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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